2013年2月27日 星期三
2012年8月16日 星期四
不是蘋果或其他媒體好,而是旺中太爛
旺中的問題已不是媒體風氣淪喪那麼單純,他背後是活生生的中資和中國官方勢力,是國家安全已經有了危機。從旺中的案例,基本上可以觀察出中華人民共和國如何利用收併紅頂商人和媒體,直接深入控制輿論,攻擊不符合共產黨和國民黨利益的個體或團體,或粉飾不利於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言論。
旺中媒體的的內容,連親藍的聯合報都寫不出來,因為再怎麼有立場,和當走狗都還是兩回事。我可以接受媒體報導裸體和屍體,或是挺藍挺綠,不過我不能接受媒體當敵國的走狗。這個分野相信並不是那麼難以理解。
全世界都知道中華人民共和國對於中華民國有侵占鯨吞的野心,對岸都已赤裸裸的公開宣示「入島、入戶、入腦」,兩岸同屬中華人民共和國了。或許我們該問: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對這些事情當作無所謂?
2010年5月18日 星期二
國都不國了
社會福利本來就是國家的職責,今天國家失職失能到平時清
這個獎無論是國內外媒體或是其他人都有資格去恭賀去沾光
2010年5月5日 星期三
死刑之外二三事
福利國家應該是會比較排斥死刑的。在這種左傾的背景下,國家機器是人民交付權力和資源的主要機構,人民從小被國家照護到大,稅收重,而國家機器的權力也較多。對於福利國家或其人民而言,死刑就變成國家機器逃避的藉口,所有的人民交付高額的稅給國家機器運用,卻仍有人犯罪,那麼一定是某個環節或結構出了問題,否則人如何從幼時無知轉為江洋大盜?
台灣不是福利國,但從這個立場出發,或許我們可以去規納重罪者的出身背景,進一步理解他們和社會規制背道而馳的原因。比如說是不是教育上的資源不均,有特定族群永遠被忽略?或是普羅塔利亞在職場上永遠是弱勢,惡劣的工作時數導致和家庭中親子關係的疏離,進而產生更多教育或其他問題。這個結構如何形成,才是死刑之餘更重要的議題你可以說有道德上的怪物就是以殺人犯罪為樂,這並不難想像,世上也的確有這種人。不過更多罪犯或許是國家機器失能下的產物,他們背後的問題也很值得關注,除了殺,把這些結構性的因素消除,也不失為正義的另一種面向。
而以資本主義為導向的國家,對死刑的質疑不一定是來自國家機器的職能失衡,以西方主流的文明而言,反對死刑有時是來自於宗教上的緣由,或是法哲學上的依據。自由派的主張通常在於死刑逸脫了公民交付國家機器行使社會契約的權力範疇之外,每個人不分身份都是過渡權力予國家的個體,那麼個體是否能被自己所過渡的權力集合奪去生命,便是又更值得參考的議題。
台灣對於死刑的存廢,也恐怕不是喊殺或不殺這麼簡單。跳脫開殺或不殺的爭議,台灣人要思考的問題或許是我們和國家機器的關係究竟為何?我國是亞太地區最民主自由的國家之一,不過所謂的民主和自由,均為西方傳入的思潮;換句話說,對於「人」和「社會」的定義,在法律面上是完全承襲西學;但在思想上承繼的,卻是中國文化裡頭的骨架。在這樣表裡不一定依循同一個邏輯的怪異體系內,自然對於死刑的存廢產生許多光怪陸離行動和言論。高舉死刑等同正義或是死刑非廢不可的大旗,都是言論自由的範疇,無人可以干涉;不過這些論述或主張,基本上也都不脫義和團式的行動模式,沒有任何更具深度的討論,只有大聲喊殺或喊放,這沒有任何深層的意義,也無助於台灣人對於自身與國家機器和文化間如何相互作用,或者立於何種出發點的省思。
死刑絕對是以眼還眼的作法,但是還有很多細節我們沒有留意或思考。比如說為什麼死刑犯必須要給最後一餐?為什麼槍決前必須要注射麻醉藥?為什麼死前還要安排諮詢人員?現代社會的特性在於脫去行為上的野蠻,對待再怎麼邪惡的罪犯或敵人,都仍然有相關的法制規範,不能因為他的罪行,就將「人」這個身份上的本質徹底抹消。中國文化有一句「人人得而誅之」,但在現代社會這是不合邏輯的說法,如果真的人人得而誅之,那麼要法律何用?這個出發點或許也反映了中國文化中人和國家的從屬關係,也就是有人破壞了規範,那麼作為保護百姓良民的國家機制就應該將這個人排除在社會之外;不過,在這個邏輯下忽略的問題是:如果國家的政策是由全民經由民主程序選出的代表所建構,那麼罪犯的產生,是否也呼應了我們自身的缺失?為什麼我們所交付權力者是這樣的人?而他的社會政策有這樣重大的結構性問題?
槍決一個罪犯很容易,但找出背後的問題很難,這是我想說的。將塑造罪犯的環境和變因找出來,比起殺或不殺而言,對我來說更有意義。
2010年3月28日 星期日
南女短褲事件的他類觀點:身體權、自由和民主進程
這樣的集體行動除彰顯了學生的創意和不滿,對於台灣的民
但這個事件還是使人欣喜的。我相信人們非常樂意看見學生
我們當然有資格懷疑制度為何由少數人經過不民主的過程制
2010年1月24日 星期日
新聞局科長赴公視查帳 拒簽出席單
作者: mattel (綠蟻安睡地herzog) 看板: media-chaos
標題: [討論] 知識份子的考驗_如何堅持媒體獨立自主
時間: Fri Jan 22 18:16:05 2010
* 台灣的智慧:政府開始查帳,就是鎮壓開始時
* 新聞局開始對公視「查帳」,就是要動手了。
* 他們會透過種種方式,扭曲成個人的糾紛,不要被誤導,
* 真相是,黑手要伸入公共媒體!新聞自由即將再度淪陷
* 本電子報近日內會密集報導,請儘速轉貼,轉寄。
【台灣觀察】知識份子的考驗_如何堅持媒體獨立自主 2010.01.22 劉進興
據2010.01.22 聯合報報導:【檢查公視 新聞局大動作示警】新聞局處理公視爭議動作越來越大。廣電處昨天前往公視基金會檢查業務及財務,公視未提供相關資料,交代不清,如果二十五日前未完整交代,新聞局不排除對公視董事長鄭同僚及相關人士提出刑事及民事訴訟,解除鄭同僚董事長職務。
說得好像公視很心虛的樣子,但真相如何呢?請看以下公視監事黃世鑫教授全程錄音的摘錄:
* * * * * * * * * * *
時間:2009.01.21 上午
地點:公視大樓
主角:公視監事黃世鑫(臺北大學財政學教授)vs. 新聞局科長黃秀 (廣電處)
背景:為了公視董座之爭,新聞局開始用行政手段對公視施壓。1/20說要查帳,叫公視派人拿資料到新聞局,教訓了一頓。1/21又由廣電處二科科長黃秀(政大新聞系畢業)率法規會等到公視,說要調閱資料。因為跟財務稽核有關,公視乃請監事黃世鑫負責接待。雙方的主要爭執在,黃世鑫希望她們在出席單上簽名,但黃秀堅持不肯。本文附有錄音檔(14分鐘),極為精彩。
錄音摘錄:
黃世鑫: 妳們為什麼不肯留下名字?
科長: 今天本質上不是會議,你也不是主持人。
黃世鑫: 那麼改成訪視記錄好了。 (科長仍不肯簽。法規會本來簽了,又劃掉)。
科長: 今天要找的是「公視基金會」,不是「監事會」。
黃世鑫: 監事負責財務稽核,也是公視基金會的一部份。
科長: 這不是會議。(一再重複,不肯簽名)
黃世鑫:請注意,公視是獨立自主的財團法人,並非新聞局的下屬機關。妳們若行文來調資料,白紙黑字,沒問題。但今天既是人來,我們總要知道是什麼人來調資料。要拿走資料,又不肯留下紀錄,說得過去嗎?
科長: 我們自己會做紀錄。
黃世鑫: 唉,妳來我們這裡拿走資料,卻自己做紀錄?你的紀錄我可以簽名證明資料出自我們,但我們也要做紀錄啊。
科長: 我們今天發文的對象是「公視基金會」,如果他們沒代表來,我們只好下結論說,資料沒拿到。我們馬上就走。
黃世鑫:妳對外怎麼講,沒關係。如有不實,我有錄音。妳想想看,今天走進去一個地方要拿資料,我們只是請妳留下名字,怎麼會竟然不肯?
科長: 我們不肯對監事會(留下記錄)。
黃世鑫:公視對外由董事長代表,今天如果是到新聞局報告,我監事不會去。但妳今天是到公視來,由誰接待是公視內部的事。要查節目,由節目部經理接待。要查財務,由負責財務稽核的監事出面,理所當然。
由誰代表是公視內部的事,不是由妳指揮。如果行政干預的話,我們只好上監察院。不要以為中華民國真的可以無法無天。請尊重公視是「獨立自主,不受干涉」的財團法人,不是新聞局的下屬機關。我的立場如此,如果妳不肯簽名,對不起,我們無法給妳資料。
於是,科長等人離開。
* * * * * * * * * * *
馬政府上台後,控制中央社新聞、逼退央廣董事、凍結公視預算、公視修法奪權、NCC要允許黨政軍重入媒體,一連串的動作,逐步取消過去20年來的自由發展。奇怪的是,大部分的媒體人與傳播學者竟然默不作聲。
大家不要只「講」得一口新聞自由,應該看看黃世鑫如何捍衛公視的獨立自主。
新聞局科長自以為是上級機關,不肯接受黃教授是會議主持人,不肯簽名。但公視預算是捐贈,並非補助。新聞局名義上是主管機關,但只限於將捐贈預算掛在其名下而已。公視法第11條規定公視「獨立自主,不受干涉」,並非新聞局的下屬機關。黃世鑫教授牢牢地抓住這一點。
陳世敏教授說,他的董事是新聞局聘請的,拒絕接受監事會關於董事資格無效之決議。他雖然教新聞學,但似乎不知道公視董事的權力來源是公視法,而非新聞局。黃世鑫否定公視是新聞局的下屬機關,才是合法的堅持。公視法49條中,這一條文最重要。掌握了「獨立自主」,公視才能逐漸茁壯,放棄了「獨立自主」,公視就會變成政府的傳聲筒。
最近立法院修訂行政院組織法,取消金管會的獨立機關地位,金管會副主委竟然唾面自乾地說沒有影響。他應該聽聽黃世鑫如何向政治干預嗆聲。
干預媒體自由,是何等大事。去年馬政府打壓公視,結果台灣的新聞自由排名大幅跌落23名。我相信天道輪迴,台灣必將重回正軌。許多20年前擠入自由派陣營的知識份子,正面臨歷史的重新洗牌,馬政府的復辟鬧劇是對知識份子的嚴厲考驗。
p.s. 請至以下連結聽聽力道十足的原聲帶,比文字摘錄精彩十倍:
http://blog.roodo.com/cjliu/archives/11460889.html
2010年1月8日 星期五
我的擔憂
民進黨政府時代,或者更早,公視就存在觀察報導社會議題的談話性節目。有些是請當事人到現場作討論,另外則有部份是如「獨立特派員」此種類型的報導;揭開面紗或開誠佈公或許給政治人物的觀感不同,但民進黨政府從未如國民黨政府用操控董事會的方式,將自己不想聽見的聲音消除,儘管公視節目也有批評的成份存在。這是一個重要的政治底線,政黨對於公視是不能上下其手的,儘管有很多議題讓政客和既得利益者蒙羞,但要勇於面對,並保持給予公廣集團最大限度的自由,我們的閱聽權才會獲得充分的保障。
公共議題本就與政治息息相關,就是因為牽涉到不同立場和觀點才會構成所謂「公共」的本質,若部份董事只將此粗魯的指稱為「不宜討論的敏感議題」,那才是真正的政治涉入公廣集團;董事們至此維護的也不是大眾的閱聽權,而只是在乎執政黨的特定利益,讓公視成為政黨的化裝師罷了。
如果公共議題是政治敏感,那什麼才是政治不敏感?海綿寶寶嗎?台灣不需要一個只唱政府好調的公共電視,因為那與CCTV無異,是人民閱聽權淪喪的悲哀。
台灣民主化至今,警總和威權的幽靈竟還在島嶼上空盤旋,實是天大笑話。替國民黨粉飾,高唱中國萬歲的親中媒體還不夠多嗎?何苦不放過公視,要復古無恥地為台灣人民重建一個歐威爾的動物農莊?或者,國民黨的本質從未改變,是台灣人民給這樣的威權政黨太多機會,以至於他們認為自己能夠挾中國之力於我們的美麗島上恣意妄為?台灣人或許該想想這樣的問題。
公視董監事們,請用專業跟公共價值來說服我 / 陳信聰
公視論壇節目「有話好說」製作人 陳信聰
http://talk.news.pts.org.tw/
最近很多人問我:「公視究竟怎麼了?」、「換董事長,
我只能誠實回答:「我不知道!」。
這陣子董事會風風雨雨,就連員工都搞不清楚,
然而作為公共媒體,公視一切作為,自當以公共利益、
在無違法疑慮及無損個人隱私前提下,所有資料言論理應接受公評。
另外因本節目也屢遭不實指控,因此我以公開具名的方式,
表達我對董監事會近期作法的淺見。
以下文章勢必引起董監事不悅,但請公開討論,
用專業跟公共價值的方式來說服我。
2009年10月16日 星期五
當年肅共 今日媚共
調查局長吳瑛前幾天在立法院答詢是否下令調查參與中國十一國慶名單時,竟說出:「這個就算去應該也沒有怎麼樣嘛,現在兩岸交流這麼…這麼熱絡啊」。對照歷史,不禁讓人為白色恐怖受難者感到唏噓。
白色恐怖是國民黨主導,一直到解嚴之後才停止的恐怖肅清活動。當年被捕入獄者,大多數是被國民黨特務和情治機關輕率質疑為通共聯共,意圖顛覆國家者;不分省籍(事實上白色恐怖的受害者之中,外省籍人士佔極高比例),一旦被特務盯上,往往是身陷冤獄,動輒加以刑求羞辱,得以見天日者,算是幸運非常。
而今國民黨政府再次上台,打著聯共的招牌,不只政府高官媚共,連負責情治的局處也逐漸被「和諧」了。當年白色恐怖大肆捕殺政治犯,為的是懷疑這些人通共親共(大多數都是冤獄居多),而現在政府卻是主動媚共,不知過去白色恐怖受難者的遭遇,又要算是什麼?而倖存下來的受難者,又要作何感想?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策動白色恐怖的黨政人員和特工無一得到法律的制裁,國民黨已經先一步轉向媚共。對於白色恐怖中被犧牲的人命而言,正義可能非常遙遠;當年受難者被入罪的原因,現在成為國民黨主政的流行風潮,也因為如此,所以使人感到無奈無語,而且憤怒。
(作者為中正大學戰略暨國際事務研究所碩士生)
江老師的自由主義精神呢?
七年前筆者初上大學,於政治學系就讀;大學數年,校內外真正有深刻印象的老師不多,而江宜樺老師是其中一位。二○○六年,江老師為台大政治系畢業生拍攝畢業影片時所講的一番話,帶給許多社會科系學生的震撼,已經足夠讓老師的名字永誌許多年輕人心中;即使非台大人,也會為江老師所堅持的自由主義精神,以及對於政治的理想,再三感動。
我記得江老師那時在影片上是這麼說的,「當一個人可以證明政治也可以是一個高貴的行業的時候,沒有人有理由對政治悲觀」。而接著老師又提到:「政治是決定那麼多人生命的事情。那這樣的一個活動,這樣的一個場域,是不容許讓他繼續墮落下去的」。這番話在網路上傳遍多少人的電子佈告欄個板,使多少年輕人對台灣紛紛擾擾的社會仍懷抱希望與熱情,不曉得江老師知否?
我不認識江老師,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被提名三次諾貝爾和平獎的維吾爾族女性,會被老師視作恐怖份子,更被國民黨塑造成賓拉丹的形象;我只希望當年使我們崇敬的那一番話,並不是一場幻夢。因為當我們必須要將台灣的主體性和自由民主犧牲,換取中國的寵幸,那麼這樣的政治並不高貴,同時更無法使人不悲觀;而江老師更應當比我們了解,當台灣失去了政治、人權、經濟上的自由,只能扈從中國,那麼這樣的政治場域,正是徹底的墮落。
政治是決定那麼多人生命的事情,我衷心期待許許多多年輕人相信、崇敬過的江老師,從未改變。
(作者為中正大學戰略暨國際事務研究所碩士生)
2009年3月27日 星期五
西藏自盡僧人所屬寺院 拉加寺主持祥薩仁波切的呼籲書
中國中央政治委員會,青海省政府和果洛藏族自治州政府各級領導:
近日,我的寺院——拉加寺正處於中國軍警的高度戒備和鎮壓之下,全寺僧侶遭受著極大的皮肉之苦和精神折磨,特別是三月二十一日,該寺僧人扎西桑波因不堪忍受當地公安人員的虐待和侮辱跳進黃河被迫自盡,拉加寺現今仍然被恐怖所籠罩,部分僧人被逮捕,在寺院展開的各種會議、搜查和審訊使寺院無法進行正常的佛事活動,中國軍警的非法行為完全剝奪了僧侶們的人身自由,擾亂了僧人們的清淨生活,聽到此事後我心裡極度痛苦和悲哀。
政府有責任平息此類事情的發生,同時需要謹慎面對和應用「分裂分子」和「破壞民族團結」等的言詞,因為僧侶們要求的僅僅是法律賦予每個人的宗教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
天上有太陽和月亮,雪域藏國有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的說法深深地扎根於所有藏人的心裡,而且達賴喇嘛和班禪喇嘛是所有藏人的根本上師,沒有任何人可以取而代之,藏人永遠也不會違背他們的上師,這是信仰和事實給與的現實,是無可置疑的。
在過去的五十年裡,不准藏人念誦自己上師的名字,不准供奉和懸掛自己上師的畫像,並且強迫藏人辱罵上師,踩踏上師畫像,中國當局的這種愚蠢的做法和錯誤的政策迫使更多的藏人對政府失去信心,不敢信任,迫使西藏三區民眾一次又一次地起來進行和平抗議,中國領導人的這種離心離德的舉措不但嚴重地踐踏了西藏人民的基本人權、傷害了西藏人民的感情,而且也違背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民族區域自治法的條款。
中央政府和省政府以及地方政府,有責任正確合理地,依事實、依法律處理好此類事件,就在這極端敏感的時刻,西藏境內一點風吹草動都有可能成為人人皆知的世界性新聞和事件,政府的錯誤政策在不斷醞釀著此類事件的不斷發生。
藏人都渴求著能夠過上自由的生活,使西藏人在自己的土地上安居樂業,但是,是誰使這些愛好和平、熱愛生活的人們不得安寧呢?又是誰使他們不得不走上街頭示威抗議?答案恰恰是政府自1949年到今天在藏區實施的錯誤政策、以及各種政治運動和傷害藏人感情的言行,也是政府和軍警的無情打壓與顛倒黑白的遠離事實的行徑,這是眾所周知的。近日在我的寺院——拉加寺所發生的一切也是當地政府和軍警的蠻橫行為所導致的直接後果。
為此,我強烈要求中國政府對2008年和2009年裡,在西藏發生的各種事件向西藏人民和國際社會予以正確的解釋;在四川省境內的阿壩藏族自治州格爾登寺僧人扎白自焚時被武警開槍擊倒之事件,拉加寺的僧人扎西桑波因不堪忍受中國公安人員的殘酷虐待而投河自盡等事件,向其家人和寺院給予明確的交代;懇請立即停止當局增派全副武裝的軍警嚴密駐守拉加寺院一事。
為了中國當局自身的利益和西藏人民的合理要求,希望中國政府保證今後不再發生類似的事件,以及對世人特別是對廣大藏人有個正確的交代,也希望中國政府懸崖勒馬,不要一錯再錯,如果真的想躋身於世界大國行列就必須面對事實。西藏有句諺語:「謊言和地鼠的尾巴短,真理和山溝的後路長」。所以,欺騙世人、愚弄國人、打壓異族的時代已經過去,籲請面對現實吧!
第十一世祥薩仁波切:丹增確吉堅參
於2009年3月22日
2008年11月5日 星期三
為台灣人的自由與民主默哀
這幾天路上隨時都是橫行的警車與警察,用一支支的警棍,
只因為中國海協會的官員來訪,我們的自由與民主,
我們不明白這是中華民國或是其他國家,
陳雲林說自己站在歷史的轉捩點,我絕對贊成這句話。因為你,
如果我們對於政府的態度完全沒有反應,
各位!請睜大眼睛看清楚,國民黨政府執警棍毆打的是台灣人,
2008年6月23日 星期一
評馬英九2008年就職演說
我也來閒聊好了
基本上這篇演說稿裡頭,馬英九沒有想要替過去作過的事說些什麼,我覺得這很可惜。李登輝的時代,基本上是後威權時代,他不會、也不太可能在總統就職演說上,說說他對於二二八事件和白色恐怖年代有什麼看法;但馬英九沒作這件事,感覺就很可惜。全國民黨到現在還是欠全民一個道歉呢,如果就職演說上可以感性的處理這件事,那麼不只馬英九的聲望可以更進一步,連帶國民黨的形象會取得更大的進步,而且還可以鞏固中間選民和本省選民的支持度,只能說這是遺珠之憾了。
回顧演說稿中的角色設定,大體來說不分台灣、中華民國、中華民族、華人的範疇。我個人以為馬英九已經把他的分寸說得非常明白,他不用中國人這說法,也不去碰觸難解的國家定位問題;只要論述的範疇不離開台灣本體,他用的就是台灣人這個字,而即便是談兩岸,他用的也是中華民國,而非國民黨內部激進統一份子愛用的「中國人」這種民族國家字眼。
馬英九要說的事情很簡單,沒有人可以挾持他的看法,連戰這個名譽主席不行、右傾的親中立委和黨籍幹部不行、保守派也不行;馬英九要的是自己說話,而不是黨機器在背後當老大哥,教他唸稿,這其實是好事,再加上馬英九自己的性格,我們非常幸運的不會看到像流氓的吳敦義和邱毅在總統府或行政院橫行,也不會看到因為愛走紅地毯的連戰要來,所以馬英九就刻意冷落李登輝或扁蓮兩人。當一個人和派系無關,獨走有時會帶來優點的。
不過馬英九代表的意識型態,本質上還是不脫國民黨的資產階級政黨色彩。他從小受到的教育讓他相信,政府對人民就是好的,這種大政府的想法,在過去扭曲成了強大的國家系統暴力,同時影響了台灣數十年來的意識型態和社會風氣發展;我也沒把握馬能改變多少現狀,這是需要時間印證的課題。
政治人物往往不誠實,只是程度不一的問題罷了。我暫且將這份演講稿當真,所以,某些特殊武器的研發進度可能要受到限制了,當然,如果這份稿件只是打打高空,那麼就當我沒說過吧(也別問我是什麼武器,知道的人自己心裡都有數)。
而在兩岸政策的部份,蘇起的老調繼續彈了起來,只是他忘記告訴別人,我們在意的是各表,人家中國在意的是一中;一個虛幻的名詞,可以藉著個人執著炒作至今,同時被放進總統就職演說稿中,老實說,蘇起應該要死而無憾才對。但我還是想要批評,那段點中國國家主席、美國總統在幾月幾號說過什麼,聲明過什麼的橋段,真正是破壞整篇演說的敗筆。這是總統演說不是外長聲明,寫的人沒把本文弄得氣勢磅礡就算了,還外加這種條列清算式的內容,實為不當。
其他的部份,我沒什麼好說的,大概該有的菜都端上來了。馬英九不是你們右傾統一份子想的統一救星,他為台灣人講的東西可比某些人得體不少,抱歉讓有不實幻想的人,特別是愛走地毯那幾位失望了。其實馬在受德國人訪問時,就已經打了好幾針預防針,不曉得有沒有效就是。
2008年3月26日 星期三
陽光依舊
人類的文明發展是十分物質主義的,基本上,我們對於需求的想法仍然不脫 馬斯洛的五個分類;當人民的相對剝奪感嚴重,當人民對於生活的需求感到困阻,或者,當民眾永遠在接收路有餓孚的集體訊息,那麼任何政治上的理想,便沒有可能推行,特別是在華人文化圈中,更是如此。事實上,國民黨要在這四年或八年中作答的考題,非常易懂;人民要經濟發展,人民要清廉政府,人民要社會的融合,如此而已。但這些都不是容易回答或解決的問題。而再往前眺望,國民黨還要去面對的是自我道德判準的掙扎行動,如今行政權和立法權均由國民黨掌握,而我國的憲政體制又未完備;這意味著無人可以藉由憲法程序制衡行政權,也無人能在國會巨靈化時,解散國會,得來不易的自由與民主,風險隱然而生。
往好處想,國民黨在歷經了從九零年代一路走來的改革後,黨內民主化已經基本成形,也的確培養出可以值得民眾託付的,具民主素養的專業代議士,我們擔心的事,應該不至於發生。但還有其他依靠譁眾取寵,利益輸送而進入黨政核心的偽君子,這些人不但同時存在於國民黨和民進黨內部,同時更是台灣政治發展上未能解決之痛。也因此,人民會寄望馬英九發揮他不沾名利的特性,讓黑金不再那麼明顯的發生於政治殿堂中,這樣的期待事實上其來有自。而馬英九的個人特質能不能改變政黨特質,我們都拭目以待。
民進黨以大差距敗選,但並不能據此宣告民進黨的價值失敗。儘管民進黨內部到了陳水扁的第二個任期,貪瀆與政策上的無能層出不窮,可是當測試的尺度拉到整體政治發展的歷程,則民進黨的評價又要重新估量。在我的認定標準中,民進黨讓國民黨把台灣價值擺在總統競選文宣上,就已經是成功的作為。也許國民黨內部在統獨立場上仍有光譜位置的互異,但是至少,在馬英九勝選的今天,國民黨已經不敢再忽視台灣價值,而馬英九也可以正大光明地在勝選記者會上指出,國民黨是一個本土化的政黨。種種如斯,民進黨在台灣價值上的推動,功不可沒。
但進一步檢視民進黨的新生,相較於國民黨,則仍困難重重。民進黨過去由街頭運動起家,一度曾經代表反黑金的形象,並且以遊擊戰的方式在各類選舉中獲得席次和權力。但在今天,民進黨是不是還要靠街頭運動的左傾路線和草根性的問政方式繼續存續,則有非常大的討論空間。民進黨如果要把自己定位在永遠的在野黨,當然可以繼續這樣的政治路線;但若要考量回到執政者的角色,則民進黨必須要作出改變。包括如杜正勝、莊國榮之流,不應讓他們再站到第一線,也不應該讓他們無禮的行為,繼續發生於任何場合之中;從行政團隊的角度來看,口不擇言的隨興只是在消費團體的名聲和累積而成的信賴度。而從行政效率的觀點來看,民進黨對於施政可說是完全的外行;過去經營縣市和首都的經驗,過去作為立法委員和地方代表的經驗,當被放置到國家層級時,則未必適用,未必有用。要有選票,就必須要有政績和施政的細膩度,但這些並不是靠過去的經驗而來,不是靠律師性格所能獲得,也不是街頭運動的草根性所能賦予,終究是要靠黨的自省和反省,以及再學習,方能有成。
就兩黨未來發展的路線來說,國民黨順利成為為布爾喬亞與資產階級代言的政黨,民進黨則還需要去釐清自身與民間運動的界限為何。也許,民進黨應該考慮的是把街頭運動交還給群眾,把自身重新定位為支持普羅大眾、藍領階級和弱勢族群的政黨,這樣的經驗也許可以經由細究各國工黨的發展歷程而得之,或者是藉由黨內辯論的方式,找出新的發展方向,則亦為可行。
回過頭來說,經歷多場選舉,我擔心的事情並非政黨的勝選與否,反而是自由價值和多元主義是否能夠在台灣繼續深化,才是真正使人憂心的問題。在過去,民進黨和國民黨同時犯的最大錯誤,便是價值的一元化;比如說過去的國民黨對於中國意識型態的鐵血堅持,比如說民進黨對於閩南文化的過度強調,綜觀來說,即使發展歷程各有不同,這兩個政黨都在居住在中國文化的意識型態鐵籠中,無論何物,成王敗冦,只能有一個勝利者,其他非主觀認同的物事,則不是打壓,就是無視存在。再加上台灣媒體的推波助欄,則更興此種風氣。所以我們可以看見樂生被犧牲,人權論述在台灣被污名化;媒體還要再消費白曉燕的母親,讓台灣的人權與自由權的邊界爭議成為媒體的悲情新聞畫面,真正必要的討論,付之厥如。
中國人和台灣人的身份認同問題,固然是台灣必須要面對的燙手山芋,但不管是中華民國或台灣國,無法扭轉的現實是,台灣在政治發展上已經註定不是中國型式的具體實踐;自日治時期以降傳入的西方民主思潮,已經無法扭轉。無論是誰當選,自由民主已經是台灣人不可分割的一部份,這點無論中共要說多少次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也無法改變。也許這會是兩黨最重要的共識,至少這是台灣人民共同擁有的寶貴資產,也是台灣政治前進的積極力量。
三月二十三日,清晨陽光依舊。二十二日的早上,我聽完胡德夫的美麗島,就搭上回家的火車,回家去實現我們的民主過程。無論是誰選上都好,一次次的選舉中,也許我們曾經失望,也曾經擁有希望,但台灣的民主和自由,無論如何正在繼續深化。當我們將政黨輪替視為正常,當任何人上台,我們泰然自若,則台灣的民主,就真正能成為我們生命中的一部份;就如同每日的太陽仍然繼續昇起,我們知道我們珍視著的價值,恆久珍貴,我們守護的就是這樣的事情。從此,民主自由不再是專屬於某黨某人的禁臠,而是台灣人共同承擔的道路;當信任萌生,則希望不遠矣。
願天佑台灣。
2008年3月21日 星期五
對於大選二三語
但是我也想說,可否盡量少使用「補刀」這樣的名詞?人類之所以擁有民主與選舉制度,原因之一即在於社會契約論的精神實踐;吾輩在社會契約論的精神之中,願意交付出部份原屬於公民的權力,以成立政府,行治理之事,並使你我生活得脫離原始狀態。選舉對於台灣而言,在過去是人民以血淚選來的寶物;而在現在,我們則應該用更成熟的態度去面對此種四年一次的民主實踐過程。
我們對於投票積極,並不是要發洩情緒,或是懷著對於政黨與政治人物的憎惡,而應該是對於自身公民權的積極實踐。這代表我們對於民主制度是主動參與的;執政者不佳,我們就要用選票去進行不信任表態,或者我們支持的是某個人、某個理念,那就就用選票去具體實現支持的意念。「補刀」一詞在情緒上也許具備宣洩的功能性,但卻完完全全地與社會契約論的精神相違背,我們要的不就是脫離原始狀態嗎?對民主制度的投票使用「補刀」,實是與核心價值表裡不一之事。
台灣的民主化絕對是華人文化圈中的異數,我們在解嚴之後,以近乎不流血的過程,在數十年內就擁有極為自由的政治環境;但將測量尺表放置在政治品質上,則台灣所展現出的民主深度,仍有諸多不足之處。我們的文化有很大一部份傳承自中國文化,這也讓人民對於民主和自由的邊際與範疇,仍有許多模糊不清之處。這讓我們在面對多元化的政黨取向和政治氛圍時,產生本質上的無所適從;一個例證是在PTT 上,往往只容得下正反兩種意見,多元價值在這樣的系統下,幾乎無所適從。同時也讓我們的政黨,無論是藍是綠,成天就是指稱對方是亂臣,是賊子。當我們的社會內部只能有兩個陣營,兩種聲音,那麼對於台灣特有獨到的生命力和多元性而言,是件可惜又悲哀的事。我想,這是我們必須去面對思考的重要文化議題,是我們這個年代必須背負的哲學辨思架構負荷。
最後,我想要再談一件事,那就是公投的重要性。正如選舉公報上所言刊載,在這次的總統大選中,同時也會有返聯公投和入聯公投的公民投票要舉行。我誠摯的希望,無論支持的是誰,請一定要領取公投票,並蓋上你的意見。在我的觀點來說,公投是比總統大選還重要的事;無論是返聯或入聯,所訴求的都是我們必須能夠參與聯合國之中,為這個世界盡一份心力。而公投就是將這樣的聲音,表達至國際社會的方法。儘管國際社會是現實主義橫行的場域,也不是公投過後,台灣就能出現在聯合國之中,但我們不能放棄向國際社會發聲的機會,至少,我們必須用盡生命的熱量去對他們說明,這兒有兩千三百萬人,他們都希望能在國際社會中,扮演一個好公民的角色,這是公投真正重要的意義,請不要讓自己的聲音沈默。
我大學唸的是政治學系,研究所則是讀國際事務研究。台灣的自由和民主在我上大學時,掀開的正是全新扉頁。而現在,歷史的書頁要再翻動,我們有機會讓我們擁有的政治制度和民主內涵更加鞏固,更加成熟,所以請踴躍投出你手中的總統選票和公投票卷,讓國際社會知道,台灣人不只要對民主與自由熱情,同時也準備好,也願意在國際社會中扮演我們應有的角色,我們要證明,我們不是沈默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