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時和巴黎都不在漢字圈,英文也不一定派得上用場,這種將自己丟進不熟悉國度的事情,原本應該有些興奮感的,然而拜網際網路所賜,許多資料都唾手可得,甚至也用Google街景將戴高樂機楊到巴黎北站(Gare du Nord)的路線「走」了一次。這在十四年前造訪美國,是無法想像的場景;二○○三年,那是無線網路才剛普及的年代,營地的網路是十來個人共用一條56k網路線,發發電子郵件尚可,即時街景等我們人手一機,習以為常的服務,那時都還像天方夜譚。
還是有些慣性的,比如去美國時,旅程的最後一段安排了Amtrak(美國國家鐵路客運公司)從托利多(Toledo)到海瑞斯堡(Harrisburg);而這次則想試試搭乘Thalys由巴黎去到布魯塞爾。搭Amtrak的時候還很年少,裝模作樣的到商務艙的cafe點了一杯熱咖啡,回到座位上還要打開IBM X31作態看看檔案(是的,仍是機身上找不到Lenovo字樣的美好時光);這些年過去,已經不是那個樣子,已
不過,背起背包就可以獨自前行的想法,始終沒有改變過。
你問舒國治怎麼看待獨行,他在書中借一個故事,淡然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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