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5月20日 星期六

讀完《台灣紀行》之後

天氣忽然又冷,像回到初入冬的時節,決定吃碗熱湯麵,再前去圖書館上晚班。晚班後,就是兩天的假期到來,應該可以將想讀的書讀到一個段落。



經過忘記取書,來回溝通幾次的波折,總算收到了司馬遼太郎的《台灣紀行》。台灣目前已經沒有當年東販出版的全新書籍,都是二手流通居多。司馬先生的筆觸並不是鉅細靡遺,從結構上來看,反而較像是在進行攝影。一些剪影一些畫面,間歇的一些留白和沉默,就留下了在台灣所見所聞的種種決定性瞬間。


書中的人事物,在書本付梓之時,許多都已見證一段漫長的歲月,幾近可說是歷史留下的餘光;司馬先生在花蓮遇見的「如同日本帝釋天寺前久居的老婦人」如此,曾在八田與一手下工作的老先生亦然。我們只能像著急的人類學家,在能採集的範圍去努力著,讓自己面對歷史和自我認同的問題時,亦不至於過度㥬惶無助。

無論如何的徒勞無功,我們只能急急的去挽留。

我想起一些私我的旅行片段,可能是在都蘭糖廠拿著啤酒漫步的深夜、一個人在托利多(Toledo)搭乘Amtrak的雨天、或者沿著東海岸步行拾玉的晴朗下午。

和司馬先生書中遇見的人們同樣,我們這個年代的人們有些捲入一個時代;有些決定走向山中,卻不再回來。他們在和我們類似的,或更壯麗的旅程中所尋得的答案,有一部份註定是只屬於自己的最好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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