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16日 星期六

會議之後

昨夜在建國啤酒廠醉得一塌糊塗,還叨擾文鑫大哥家一晚,真是不好意思。

還是有一些感想想說。很多時候,人都有想達成的目標或堅持的意見,面對許多主客觀因素橫陳,大致有幾種可能的解決途徑:

一、在體制中尋找最可行最有效率的方式,達成目標和想法
二、對體制發動改革或對抗,讓一切重新開始,或至少涇渭群我分明;
三、放著不管,讓現狀繼續。目標和意見放久了,也就無所謂 了。



從以前開始,我的身份就和他人不一樣。這不是吹捧自己和其他同輩相比有多麼高高在上,而是我認識的朋友和長輩太多了,多到我想說什麼,有時並不是順一己之意而為即可。如果有一天我的角色和其他人互換,那麼要大聲抨擊或說些什麼,都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現況並非如此。

對我而言,人和政通是一個真理,也是我個人奉行的處事準則。 沒有什麼是不能溝通的,只要找到重要的關鍵因素,就有溝通和斡旋的機會。所以昨天我也可以接受很多老朋友的狐疑:為什麼我說的那麼少,沒有替自己人抗爭,也沒有上前附和大人們的說詞。

我的觀點是,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包括我在內。現今的組織體系錯綜複雜,即使是我,目前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而這說到底,就是立場的問題。理事長是立場的問題,羅青有羅青的立場,與會的人也有屬於自己的出發點;誰都對誰摻雜了猜測和疑慮,這就是現狀。所以我早上才說,這終歸是立場的問題,而不是誰對誰錯。

很多我們這一輩的人的夢想或許很遠大,或許被視作離經叛道,但這都不要緊。重要的是,如何一步一步的實踐這樣的想法,而且讓其他不同立場的人們了解自己的訴求,了解這一個夢想並不是種罪惡,而是有所本之事。

過去在談多元社會的過程中,許多學者都多次提到「寬容」的精神,或可為一個借鏡。寬容的核心概念在於:「我們或許和你們不一樣,但我們可以理解包容你們不一樣的原因」。只是單純的互相瞧不起或猜忌,於事無補,也不會達成任何共識和目標。權力的結構就在那兒,是先設的存在。如果對於結構有所疑慮,那麼就應該重新檢視這個結構的問題之所在,讓契機從綿密複雜的分析過程中出現;真的不行了,即使革命,我奉陪到底。但在開第一槍之前,或許還有很多努力的 空間可以周旋,這是我始終相信的事情。

「好孩子來吃糖」的過程中,當然會有同仇敵慨的同志情感,不過也應該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契機。我想這是值得努力的一個方 向,也希望理想和夢終有成真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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